突然蹦出來的新坑((诶诶?
好吧,搭火車時突然有點子的(???)
只有一個簡單的雛型而已,因為很想寫就寫了。(謎:連名字都還沒想好)
是說,原來我這麼會挖坑喔...(被毆)
這是一個較現代的故事,是特務的故事啦。
先附上簡單人物介紹:
名字:?
代號:鏡
身分:綜合型特務
階級:綠級二階
年齡:5(你沒看錯你真的沒看錯她是稚齡特務)
外貌:銀藍色直髮,藍眼,右眼被瀏海蓋住
名字:?
代號:芍藥
身分:偵查型特務
階級:綠級一階
年齡:7
外貌:豔紅色微卷髮過肩,幽綠色雙眼
再來是特殊名詞簡介:
- 特務階級:
綠為最低級,再來是藍、黑、紅、銀,共五級
每級各有三階(第三階是最低等的)
- 任務級數:
D、C、B、A、S,依序向上,通常綠級特務做D級任務,藍級做C級任務,但也可以跳級。
好了好了,該說的都說了。
另外開頭忘記說了,這篇有點小悲,慎入喔。(根本是故意誘拐別人進來)
啊啊,還有。
藍字是鏡。
紅字是芍藥。
那麼,請您品嚐這篇文章囉。
祝您有個愉快的夜晚(這是在演哪齣)
她記得,那好像是個偵察任務的樣子。
記憶很模糊。
唯一清楚的,就只有她死了這件事。
那只是個很平凡的D級任務,剛好適合她們的階級。
不過可笑的是,闖入那個組織之後,她們才後知後覺的發現,這種程度應該得是個A級任務。
也是那時候才注意到,她們自身組織裡的內鬼,已經爬得這麼高的職務了。
居然能擅自竄改任務級數並派發給她們哪,嘖嘖,真可怕。
不過那都不重要了,反正那個內鬼早就被現在的她處理掉了。
記憶很模糊。
她站在那間房的門口,血從她的掌心滴落地板,趴搭趴搭的像是心臟跳動的聲音。
可是在裏頭的她,心臟再也不會跳了。
趴搭、趴搭。
記憶很模糊。
她忘記了自己是怎麼到達她的身邊的,只是把衝上來阻礙她的「東西」砍斷然後前行。
那些東西潑出了黏膩腥熱的液體,然後就跟她一樣,再也不會動了。
記憶很模糊。
「D級的任務?」她問。
「上投強制發派的任務啦,我也覺得很莫名其妙。」紅髮的女性搭檔聳聳肩。
「我們之前不是都跨級解C級的了......」
死神佇於空中,揮開斗篷,等待著收割逝去之生命。
而年輕的生命,渾然未覺。
記憶很模糊。
印象中,搭檔好像是這麼說的吧。
「糟糕,被發現了呢。」
聽到這個語氣時,她暗叫一聲不妙。
「妳想做什麼?」
「鏡,搭應我,這次任務如果成功的話,就告訴我妳的真名好嗎?」
沒有正面回答她的問題,紅髮的搭檔定定得看著她的眼睛。
「......好。」
她的搭檔笑了。
記憶很模糊。
在被發現的剎那,她的搭檔躍了出去做引子幫她把敵方的人誘走。
紅髮在空中畫過一個淒美的弧度。
「待在這裡,另外,答應我的可別忘記唷。」
她來不及阻止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奔出。
其實是可以的吧。
其實她的速度是可以阻止她的吧。
只是她說,待在這裡。
她默許了。
但那都只是藉口而已,逃避她間接殺了搭檔的藉口。
人,總是貪生怕死的哪。
記憶很模糊。
「剛剛被抓的紅髮女孩,在哪裡!」
她緊緊掐著一個成年男人的脖子,將他的身體抵在牆上,力道大的像是要揉進牆壁似的。
「我、我不知道......」
掐著脖子的手掌緩緩收緊。「少來,說!」
「在...在A-503的審訊室、室......」
冷哼一聲,空出的左手拔出銀色短刃轉了一圈,插入男人的右肩。
「上一個,他說在C-6895間的偵訊室,你知道他怎麼了嗎?」極陰狠的一笑,她輕聲地說了一句:「沒有死,但我會讓他知道,惡魔底下的小鬼撒旦在等著他。」
男人渾身顫慄著,半晌,小聲地說了一句。「D-657重點拷問室......」
「呵,願上帝寬恕你的靈魂。」
原來是個基督教組織。
記憶很模糊。
可是她卻記得很多事情。
她的身體躺在房間中央的平台,一動不動。
四周充斥著濃烈的血腥味。
有敵人的,她自己的,還有搭檔的。
猙獰的血色將她本柔順的長髮結成一塊塊的,銬住她的鐵鍊泛著青色的光芒,數不清的傷口在搭檔身上無情的破開,像在嘲笑她一樣。
鞭傷、刀傷、燙傷、刺傷、撕裂傷,還有很多很多......
兩三下拆解掉對搭檔的束搏,喀拉喀拉,鐵鍊落地的聲音刺痛了她的耳。
垂在平台邊,那蒼白的手指沒有動靜。
沒有像電視上演的那樣手指輕輕一顫,手指的主人就醒過來。沒有、沒有。
像在對待脆弱的事物一樣,很小心的將她的手捧起,貼在自己的臉頰旁輕輕摩擦著。
就像死人一樣,冰冷的溫度。
錯了錯了,這就是死人。
「妳好冰。」她皺著眉:「妳以前都嫌我手腳冰冷,現在妳比我更冰了。」
沒有回應。
「妳瞧,自己身上都是血。」她為搭檔撥開她糾結在臉上的紅髮:「以前妳總是說我都不把血洗乾淨的,妳呢......」
原來這就是死亡嗎?
不再會動、會說、會笑了......
「妳要裝睡到什麼時候呢?」
「不要再裝了,我知道妳等等就會醒的......」
「我認輸,妳醒來好不好?我承認妳很會演戲了......」
至始至終,都是毫無回應的。
就像石沉大海般,連一絲的漣漪都不會掀起。
明明眨也不眨的殺過那麼多人,
但自己人死了,
內心為何會有那股莫名的悸動?
「死......是什麼呢?」
「妳一定還沒死吧,對吧對吧。」
「......」
她閉上眼睛。
身為特務,直覺告訴自己,
眼前這句軀體,早已沒有生命停於其內。
但她卻不想承認,
說不定,只是一場遊戲、一個夢吧?
醒來,就會結束的。
記憶很模糊。
她的搭檔再也沒有醒來。
組織裡為她舉辦了簡單隆重的喪禮。
參加喪禮的人很少,除了她以外,只剩幾個搭檔平時較親近的綠級特務。
搭檔的容顏是她親自為她整理的,精緻的面容上沒有任何血跡。
神情恍惚著,她茫然地跟著身邊的人跪下、站起,只有眼神鎖定著搭檔的身體。
水晶棺裡,被光線折射的美麗身軀變得微帶透明,像是聖潔的天使安然陷入沉睡。
記憶很模糊。
她低下頭,舔去搭檔臉上的血汙。
「原來,生命竟是如此脆弱的東西。」
再睜眼時,深沉的藍眼驟然變成血紅色。
「這個組織裡的人,直接死掉就太不值了,妳說是嗎?」
依然沒有回應。
她不以為意,將搭檔四周的刑具撥開,躍下平台。
記憶很模糊。
可是有些事情,是一輩子也忘不了的。
她抱著一大袋象徵特務階級的寶石,肩上背著一具比她大多了的屍體,渾身是血地回到組織時,驚動了不少人。
她從綠級特務直接升等到藍級的特務。
但是,階級寶石還沒用完。
也就是說,她還能再往上升。
但她不想,她得調適身心了。
「回神喔。」
看到一隻欠扁的手在面前揮舞,她才發現自己走神了。
將那隻還在亂揮的手抓住往下折,很滿意地聽到對方哀哀叫著,她才繼續說下去:「,現在我是你的指領者,放尊重點。我們剛剛講到哪了?」
「就“耶穌組織”的故事。」眼前的少年說。
「喔。」原子筆在她手上繞了兩個圈,最後筆尖停在眼前厚重的歷史書上:「大約十年前,那個組織在一夕之間,所有身在組織裡的特務寶石皆被搶走,包括他們首領的黑級寶石。他們的舌頭被割下,但沒有人死亡,只是痛苦不堪的慘叫著不成串的語句。政府的特務趕到現場處理情況時,除了在一間D開頭的拷問房裡發現有人逃走的痕跡外,連一絲絲被入侵的情況都沒有,可是那間拷問室的人明顯受到重傷,是不可能連續把一百零七個人割舌並奪取寶石,所以這件案子可堪稱世紀十大疑案之一。」
一口氣說完,鏡拿起水杯潤潤喉,等待著對面那個圈子新手的問題。
「為什麼要割舌頭啊?割其他地方不是也可以讓他們感受到相同、甚至更劇烈的痛苦不是嗎?」
呵,問對問題了,果然她找到的就是好苗子。
「那個組織全部都是基督徒,割掉他們的舌頭,他們死後便不能到上帝面前申冤。」
「......哇,好狠,到底是誰做出這種事啊......」
「只能確定絕不是那個逃走的人。」
「對了,妳不是才高一嗎?怎麼知道一堆特務的歷史!」
「...要你管,笨蛋。」
記憶很模糊。
在她躍下平台的那一剎那,眼角瞥到了搭檔用手指蔗著鮮血在平台邊所寫的幾個字。
她探頭過去。
字很模糊,她只能勉強辨識出幾個字。
拖......累妳...抱歉......
白癡!
她握緊手中的小刀,再緩慢的鬆開,嘆氣。
得好好想想,要割那群該死的傢伙哪裡了。
記憶很模糊。
要火葬。
圍繞著水晶棺的祭師點燃火符時,她甚至害怕地眨了兩下眼睛。
火符被丟下,祈福的碎花被燒的劈啪作響。
沒有人發出聲音。
熊熊大火襯著她蒼白的臉,有種她不是凡人的錯覺。
就是這樣了吧。
什麼時候開始,她終於看清了,搭檔已不會再張眼?
究竟是什麼時候呢......
她忘記了,或者是......不願記起?
所以記憶一直都會是模糊的,卻又是一清二楚的。
算了,至少她看起來,是睡著的。
只是是不會醒來的沉睡而已。
記憶,很清晰。
小後篇:
在天堂──
芍藥:「嘖,結果我還是不知道小鏡鏡的真名。」
執黎:「你不用想了畢竟作者也還沒想出來。」
芍藥:「......我打死妳!白癡!」
執黎:「怎麼可以對親身母親這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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