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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我本來應該就是生活在這種環境裡,實力深不可測的人,心機深重濃厚的人,奇怪的生物,古怪的武器。

就像,我已經習慣過一樣。

為什麼?

就算幾年前,我與老師一同習武,熟悉了在那種年紀不應接觸的各種危險好了,但老師是極怨恨心機的那種人,更不會要他的學生去接觸這些是非。

突兀的發現,原來我,還有許許多多,本來就擁有的問題。

 

 

 

我眨了一下眼睛。

恩,似乎不夠,再眨。

眼前的事讓我明瞭,就算我把眼睛眨爆了還是沒法改變事實。

銀色的火仍舊炙熱的燃燒著,周圍圍了一圈穿著我們學校制服、疑似食人族的傢伙在跳舞。

時間……恢復啦?

倒在地上的方正德消失了,因為剛剛的槍戰而坑坑疤疤的地板也重新變成完整的平滑狀。

真實到,讓我以為一切不過是錯覺。

不可能,子彈高速射裂過肌膚的感覺是高熱而刺痛的,就像有人用火柴棒畫過一樣,只是疼痛指數要乘上好幾倍。那種激烈的觸感,真切的不會以為是在作夢。

本能的摸了下右臉頰,本來應該撕毀破裂的面具跟皮膚卻都完好無損。

不對不對,一定不會是在作夢。

不然我早該進精神病院了!

可是,有什麼東西能證明剛剛的事並非幻覺?

思緒豁然開朗,我想起那個剛剛從金色手槍上拔下來,現在放在我口袋裡的吊墜飾品。

當手指伸進口袋撫觸到一片翡翠的冰涼時,我莫名地感覺安心。

究竟是因為知曉自己的精神是正常的,還是因為發生在那段期間的事並不是幻想,我也說不清楚。

但是這東西該怎麼辦?

我是指這個飾品,人家都小心翼翼地綁在自己的武器上面了,我就這樣拿去丟好像不太應該。

「口袋裡放了什麼?」然後,楊緣淨那個不知道為什麼總是能知道我在想什麼東西的女人問了我一句。

「沒東西。」我撇過頭去。

雖然感受到的只有純粹的好奇而已,但是我就是不想讓她看到這個東西。

「不想給我看就直說,沒必要說謊吧。」楊緣淨又擺出一副不屑的臉給我看,「就說你的偽裝實在太有可以戳破的點了。」

我也擺一副不屑的臉給她看,而且是用俯視的角度──以身高上的差距,就算只有五公分也可以啊──然後不說一語。

看到我這個舉動,楊緣淨頓了一下,用指腹推推眼鏡後很用力、非常用力的往我的肚子部分打了一拳。

我差點爆髒字。

「很痛欸!」為什麼一個女生力量會這麼大啊,難道是練過武的嗎?

你看你看啦!我都痛到彎腰了!這種痛覺是要我再回味一次被子彈射中的感覺嘛!兩種痛感又不一樣!可就算兩種痛感都不一樣可是還是痛得要死啊!剛剛被子彈射中時的痛覺之所以幾乎可以忽略是因為我剛好處在身死邊緣的關係!有一隻正方形的金色雞拿著金色的手槍要射你啊!現在不是身死關頭妳打得再輕我也會痛欸!喔喔喔我的肚子一定瘀青了不知道還有沒有怎樣……

「不痛我幹嘛打啊?」楊緣淨笑著,我感受到她那種報復後的詭異快感,心情更鬱悶了,「好了,以後鄙視別人之前,先秤秤自己的斤兩。」她拍拍因為弓下身而變得比她矮的我的肩膀,燦笑著走到教室的另一端。

「麻煩的女人……」我忍不住咕噥。

「唉,女人總是這樣的嘛。」剛剛明明就在跳舞,現在卻莫名其妙繞到我身邊勾著我的亮子以一副經驗豐富的語氣說。

「少來。」我瞪了他一眼,拍掉他的手。

最好每個女的都有那種怪力!

亮子聳聳肩,用手指彈了一下他額頭右側那搓綠毛,「對了,你口袋裡那啥啊?」

我嚇到整個身體晃了一下。

為什麼連你也知道啊!你難道跟楊緣淨是連體嬰嘛!

「你那驚訝的表情是怎樣啊,我只是看到你手一直放在口袋,所以猜猜看而已,沒想到還真的猜對了啊?」

亮子一臉得逞的笑容實在讓我不想相信他。

「不過算了,給你看應該沒關係。」

「什麼東西啊?」

我默默的把那串東西拿出來。

當亮子紅色的眼睛因為看到那顆金閃閃的玫瑰而蒙上一層淺淺的金光時,他的手掌卻也快速的將那串飾物重新塞入我的口袋。

「你從哪裡拿到這個的?」亮子不知道為什麼有點緊張。

我挑眉,「你怎麼知道這不是我的?」。

亮子給了我一個白眼,「擁有這東西的主人不會隨便將這鬼東西亮出來。」

「那什麼人會有這個?」

「就……」


停在這裡好像會被打,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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